郭慧的头像

幽默

引入幽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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幽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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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幸好有牛奶》
《幸好有牛奶》
选择老套情节
选择老套情节
扭转情节
扭转情节
猪油
猪油
运用搞笑词语
运用搞笑词语
搞笑命名
搞笑命名
figgin
figgin
柠檬糖
柠檬糖
香烟
香烟
酸橙
酸橙
单集封面
单集封面

幽默

2023-01-1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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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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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幽默 ##定义

引入 引入幽默

不管你做什么,幽默一点总是好的,反正对我来说是这样。我知道有很多作者写东西没有幽默。但对我来说,幽默不管是浅显易懂的,还是巧妙高深的,都是至关重要的。它可以是冷幽默,也可以是热幽默。不管你写什么,你都会想有点幽默在里面,因为幽默就是一种认可。

幽默

幽默是当你看见一件事,
而且这件事你想了很久了,
但现在有人清楚地把它表达了出来。并且他们表达的这个角度和方式
是你从来不曾见过的。所以说幽默有时就是“预料之外的乐趣”。##反套路

《幸好有牛奶》

这是一本幽默贯彻始终的书。它叫《幸好有牛奶》。它是一本儿童读物。
整个故事就是在说一位父亲,他出了门,
去为他孩子们的早餐买牛奶,然后发现自己被外星人绑架了。
当从外星人那里逃出来,发现自己又被海盗俘虏了。“这人哪位?”一位头上戴着大帽子的女人说,肩上还站着一只鹦鹉。“他是个奸细,一头穿衣服的海象,一种长腿的新型人鱼。”那个男人说。“你跑这儿来作甚?”那个女人问,“噢,”我说,“我本来只是想去街边的商店买点牛奶,给我的孩子的早餐和我自己的茶用,
再一转眼我就...”“陛下,他在撒谎!”她抽出一柄弯刀,“你竟敢对海盗女王撒谎!”幸好我一直都紧紧抓着牛奶,
这时我指向它,
“如果我没去街边商店买牛奶,”我问他们,“那这瓶牛奶是哪来的?”这下子海盗们都无言以对了。 “好了,现在”我说,“如果你们能让我在我的目的地附近下船,我会对你们感激不尽的。”“那你的目的地会是哪里呢?”海盗女王问道。“在马歇尔大街和弗莱彻路的拐角。”我说,“我的孩子们正等着他们的早餐呢 。”“你现在在一艘海盗船上呢,我的好伙计。”海盗女王说,“你哪儿都甭想去。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,
要么加入我们海盗兄弟,要么拒绝加入,那么我们就会割断你的喉咙,然后你就会沉进海底里,
让鱼儿们饱餐一顿。”“没有走跳板的选择吗?”我问。“闻所未闻!”海盗们说。“走跳板啊。”我说,“体面的海盗都这么做。这样吧,我展示给你们看。你们这里有长木板吗?”找木板花了一些时间,但还是找到了。我告诉海盗们这东西应该放在哪里。我们商量着是否要钉住它,
但是海盗女王觉得还是直接
派两个最胖的海盗压住比较保险。“你为什么一定要走跳板呢?”海盗女王问道。我踩在长木板的边边,蔚蓝的加勒比海水在我脚下轻轻荡漾着。“是这样,” 我说,“我看过很多海盗的故事,我觉得如果我想获救的话...”这下可把海盗们给乐坏了,乐到他们肚子直颤颤,鹦鹉一惊飞上了天。
“获救?”他们说,“在这儿你就甭想获救了,我们正在大海中间呢。”“话虽如此,”我告诉他们,“但如果你想被救走,那一定是在走跳板的时候被救走的。”“那我们干脆别走了。”海盗女王说,“喏,给你一枚西班牙金币,跟我们一起做海盗冒险吧。”“现在是十八世纪了,”她补充道,
“机灵又热情的海盗总会有发展空间的。”我接过金币,“我真希望我可以,”我告诉她,
“但我还有孩子,他们在等着他们的早餐。”“那你就只有死一条路了!走你的跳板吧!”我踩上跳板往前走,
鲨鱼在水里徘徊,水虎鱼也是。《幸好有牛奶》比较奇特,因为它的故事由一位父亲叙述。但是整本书的叙述者是他的儿子。所以故事继续写道。听到这里,我第一次打断了爸爸的话。“等一下,”我说,“水虎鱼是淡水鱼,
怎么会跑到海里去呢?”“你说的没错。”爸爸说,“水虎鱼是后来的事,反正是我已经站在了跳板的尽头,觉得自己必死无疑了,这时一条绳梯落在我的肩上,一个低沉的声音大喊着,‘快点啊,快爬上绳梯。 ’我就一直等着这句话呢。我双手紧紧抓住绳梯,
幸好,牛奶被我塞在
大衣口袋的深处。海盗们对着我破口大骂,甚至还开了枪。但不管是叫骂还是子弹都没有伤害到我。我很快就爬到绳梯顶端。
我以前从来没有坐过热气球,上面这还挺平稳的。热气球吊篮里的人说话了,‘我希望你不介意我的帮助,看起来你在下面遇到了一些麻烦。’我说,‘你是一只剑龙啊!’ ”

建议 选择老套情节

像那样的一个场景,其中一个有趣之处就在于,你将一个大家都比较熟悉的情景,然后从原本的平衡中微微转了45度。所以我们这儿有一艘海盗船。
然后你就开始想,有什么相关的老套情节吗?我要怎么才能开这些老套情节的玩笑?我要怎么才能好好享用这些老套情节?我喜欢这个点子,那就是有人在他们面临要在海盗船上被处决的情况时,做的第一件事
就是要求走跳板。
因为理所当然,你走跳板就会被救。这个我们都看过。所以说有一件事非常有趣那就是,随便挑一个老掉牙的情节。挑一个你已经看过成千上万遍的场景。可以出自你喜欢的任何类型的小说。可以是,比如说你喜欢有枪战的故事,那就可以是两个人持枪对峙的场景。
如果你喜欢舞刀弄剑的故事,那就拿着刀剑对峙好了。如果你喜欢有飞龙的故事,那也可以是一个人对峙一条龙。如果你喜欢科室爱情故事,那可以是一个医生和一名护士,再加上一名护士。他们看着对方面面相觑。因为其中一个人觉得另一个人肯定和再另一个人睡过了。但是那个另一个人知道他们没有。然后乱七八糟的事情就...

扭转情节

你就用最老掉牙的方式做这些事,用你已经看过成百上千遍的方式来做。然后现在如果你要挖掘出其中的幽默之处,你就试着转转它,然后左右倾斜试试。有时候只是一些字词的变化,有些时候是态度,大多数时候是给出些惊喜,因为笑这件事的奥妙,就在于紧张解除。
你在逐步建立一个好笑的感觉,
然后你突然放手让它走了。你在逐步建立一种剑拔弩张的气氛,然后你却边笑着边把气给放了。所以试试看你能怎么处理一个已经非常熟悉的场景,一件已经非常老套的事。然后让其中一个角色,
就只是比他们该有的样子,变得更加实事求是一点点。让其中一个角色所知道的关于这类小说情节的事,
比他们该知道的更多一点点。让其中一个角色更加担心忧虑,他们是不是忘了关掉家里的烧水壶,或者得去接孩子们放学了这种事而不是关心眼前的龙啊枪啊之类的。就这么看看会发生什么。这种方式呢,是开始建立幽默很容易的一种方式,
但是最好的话还是就直接走近瞧瞧,看看这个场景里有什么搞笑的地方。##搞笑词汇

猪油

有一些单词也会有幽默的感觉...在我读的《乌有乡》那个节选段落中,描述了瑞斯利普比四个浪子加起来还重,
四个浪子每个人都提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,
里面满满的都是猪油。
“猪油”这个词的运用和部署就...
就是正确的单词用在了正确的地方的感觉。
它很妙地赋予了你这个很搞笑的画面感,
在你脑海中,四个很高很瘦的人,一个个拖拽着一个大箱子到处走,这个场景本身就很滑稽了。

运用搞笑词语

所以说你可以去使用些搞笑的单字。好好运用,
多玩多试。
有一件事,令单口喜剧演员还有
写幽默的人着迷的就是,在句子的哪个部分使用你的单字,
可能就真的是好笑和不好笑的天差地别。收尾收在幽默的地方永远都是重要的。
不是“四个装满了猪油的手提箱”,
而是“四只手提箱里面满满的都是猪油”,收尾落在了“猪油”这个幽默担当的单词上。

介绍 搞笑命名

当特里·普拉切特和我在写《好兆头》的时候,
我们会用到很多简写来交流沟通。
我喜欢和特里说话的地方就在于,他很会为一样东西、一件事取名字,那些原本没有名字的事和东西。
并且用的是写喜剧的方式。

figgin

举个例子,就说figgin这个东西,
figgin是他从 《碟形世界》开始用的一个词语,你第一反应figgin可能是
一样可怕的东西,你知道的,就像是某个身体部位一样,可能是睾丸或者其他什么的。感觉是你的figgin会是那种,要被切了,或者扔进风中的的东西。
结果稍后你发现figgin其实是一种葡萄干馅的,就像是埃克尔斯葡萄干小饼一样,是一种小点心。
并且他过去常常用到figgin,
这个已经成为一个经典笑话的小笑点,而且还是会在结尾以某种方式有所收效的经典笑话。

柠檬糖

并且他们和我们在 《好兆头》 里做的还有所差别的,特里叫它“柠檬糖”。他叫它们柠檬糖,
是因为在文中有一个情节,
亚当,11岁的敌基督,
吃着柠檬糖睡着了。然后他下定决心要处理掉核能源,
因为他看到杂志上说
这玩意是不好的。
然后紧接看就是,核电站发现
他们的核反应堆怎么消失了。但是令人不解的是核电站还在,它们还在满载运转。
他们完全搞不明白这个电是从何而来。
当他们去检查那个巨大的空间,
也就是核反应堆原本在的地方,
他们只看到一颗柠檬糖孤零零在那里。
所以特里开始用「柠檬糖」这个词来指,
你扔进文本里的,让读者会心一笑的这样的小东西。他们就是一个美好的小小瞬间的
幽默。就是这么一件小小的东西,
但和figgin又有所不同。figgin是那种
你会觉得它就是一颗「柠檬糖」,
但它其实还有其他任务。
它有着自己的特点,并稍后发挥效果,
看起来就像是你在眼皮底下还溜了进去。
人们看到会觉得,噢,这应该就是颗柠檬糖,但是它其实是件挺重要的东西。
特里很爱给这些事和东西命名。

香烟

特里的另一个小词儿是「香烟」。他会将一本书的结尾
比作是建立「香烟」过程。这个「香烟」,他指的是在1960年代的警匪剧的那个情节,
准确的说是1960年代美国的警匪剧,
就是大家会坐在一起抽根烟。因为那时候在电视里抽烟还是常有的事情。然后他们会边抽边聊,所以布鲁门萨尔家的寡妇到底发生什么了。然后会有人说,噢,发生了这样这样的事情。
然后你会,打断你所有的角色,他们全都在抽着小烟,然后你起身和他们说拜拜。
特里总是很喜欢这样,等到了小说的结尾,小说写完了之后,你需要有个香烟时刻,你需要逐一拜访每个角色,
解释清楚至今仍未有所解释的剧情,把所有事情收个尾,然后道别。这么做的问题是,其实我是在一些年之后才发现的,
1970年代美国警匪剧的香烟时刻,妙就妙在他们真的就是出现在一集电视的结尾片段。和最后一段商业广告的中间。所以是先来一段广告,然后出标题,然后在这两者中间,他们喜欢放上这一小段,其实也没讲什么新鲜事,但就是会挤时间放进去。可能最多就放三分钟的时间,就是这么一件小事。但是,一旦你把他们放进书里,再试着从书又变成电视内容,你最后的半小时,在所有的剧情结束后就会是很多角色互相道着别。所以当我在影视化《好兆头》的时候,
我其实最后不得不重新排布了一下最后一集整个的故事情节,并且想出了...在保留特里和我写的原有情节的前提下,我又想到了加一个情节。就让故事发生到最后一秒,因为我并不是很想一个故事在半路上就结束了,然后接下来的时间,就只是角色互相道别而已。

酸橙

怎么说...有样东西它绝对也是一颗柠檬糖,因为它就在那儿,一个一直都在的笑料。在文中出现了好几次。但它出现就纯粹是为了好玩,
没有任何其他的任务,这是《蜘蛛男孩》。这一次是酸橙。故事讲的是,
胖查理,也就是这部小说的主角,刚刚抵达一个叫圣安德鲁斯的小岛。就是这里,他正坐在一辆出租车上。
他知道了没有任何必要要离开圣安德鲁斯。出租车司机就不觉得有任何必要需要离开圣安德鲁斯岛,而且他是认真思考过的。这个岛上有个山洞、有座山、还有片雨林。酒店?有二十间。餐馆?好几十家。还有一个城市,三个小镇和许多星罗棋布的村庄。食物?这儿土生土长的所有东西,橙子,香蕉,豆蔻,
“甚至还有,”司机说,“酸橙。”胖查理回了一句,“不会吧 。”通常情况下只是为了显示他有在听对方讲话。但是这位司机似平觉得这是对他的质疑。他猛踩下刹车,把车停到了路边,走出车门,翻过一排篱笆,从一棵树上拽下了什么,然后回到车上。“你看这个,”他说,“谁都不能说我是骗人的,你看这是什么?”
“一颗酸橙。”胖查理回道。
“完全正确。”这意味着,等我们看到第12章的时候,也就是几章之后。(注:实际上是一章之后)胖查理租了一辆自行车。圣安德鲁斯岛有自己的资讯流通渠道,
这一点对于在某种程度上相信椰子树和移动电话应当是
是互不相容的关系的胖查理来说,是始料未及的。
不论他跟谁打听,似乎都没区别。在树荫下玩跳棋的老人;胸脯就像大西瓜,
屁股宛如扶手椅,笑声好似知更鸟的女人;旅游办事处通情达理的的年轻女孩;留着大胡子、头戴红黄绿三色编织帽、身着像是羊毛超短裙的塔法里教徒,他们都会做出同样的回答。
“你是那个带酸橙的人。”“我想是的。”“给我们看看你的酸橙。”
“我把它放在酒店里了。”
“是这样的,我在找卡莉亚娜·希戈勒。她大概六十岁的样子,美国人,手里拿着个大咖啡杯。”
“从没听说过。”然后等到胖查理回到他的房间,门房本杰明检查了一遍自行车,然后告诉胖查理不必担忧,
他们会把自行车修好,明早便能焕然一新了。查理回到他那颜色好似在海底的酒店房间,他的酸橙坐在柜子上,就像一尊小小的绿色佛陀。“你真没有用。”他对酸橙说。这不公平。
它只是颗酸橙。
根本没有任何特别之处。
它已经尽力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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